“艺”起脱贫之伍拾捌
纪实
跨越山川齐牵手合力同心奔小康
——复旦大学与永平携手八年的亲情故事
阿祥高塬
年4月的一个清晨，太阳睡眼惺忪吃力地从云台山顶升起，晨雾像轻纱一样笼罩着整个胜泉村。村里第一书记曲正祥早早来到羊肚菌大棚，察看羊肚菌的生长情况。早上8点，他处理完壮大村集体经济项目的协调工作，之后，到县里与移动公司对接安全乡村项目，又到打电话来反映困难的农户家走访了解情况。短暂休息后，下午即启程与县里的设计公司对接集体经济项目的规划，随后进山就村民反映的水管没有水的问题对饮水项目水源点进行实地勘探。晚上8点，开展工作总结和推进会……这是复旦大学派驻云南省大理州永平县博南镇胜泉村担任驻村第一书记曲正祥普通的一天。
翻开永平与复旦的绵长友谊册，那些充满感动与温情的故事不断以柔软视角，讲述着超过多个日日夜夜的携手时光。复旦大学于年在教育部和国务院扶贫办的指导下，启动了对云南省大理州永平县的定点扶贫工作，8年来，秉持习近平总书记“东西部扶贫协作和对口支援必须长期坚持下去”的要求，复旦大学在决策咨询、教育卫生、干部培训、社会扶贫、资金争取、宣传推介等方面多维度全力支持永平，帮扶工作取得了显著成效。悄然间，“复旦”这一字眼，已经以百样的方式走入了永平人的心底。
从大学辅导员到驻村第一书记，见证贫困村的变迁
如果说在学校里每天和学生打交道可以让人永葆青春，那么从大学辅导员到驻村第一书记，复旦大学基础医学院90后辅导员曲正祥收获了另一种成就感。从年9月开始担任云南省大理州永平县博南镇胜泉村驻村第一书记至今，他见证了这个小村的许多变化：原先村里69户贫困户共计人在年10月全部脱贫，贫困发生率由原来的7.2%降为0；道路全部硬化，群众全部住进了安全稳固的新房；家家户户都有自来水，不再喝无安全健康保障的井水或泉水。“我刚来的时候，村里道路硬化率只有60%，雨天道路泥泞，骑摩托车进村走访还摔了好几次。”要致富，先修路。曲正祥来到这里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为修路争取项目和资金。年10月，胜泉村的道路几乎全部硬化完毕。
曲正祥说：“基层干部最重要的就是要及时回应村民各种诉求，解决实际困难，目标就是脱贫致富。”近两年的时间里，曲正祥参与了村里脱贫攻坚所有相关工作，每次入户，总要先看老百姓住的房子是否安全，详细询问家庭成员的健康状况、工作状况、收入情况和产业发展情况，厨房、厕所、牲畜圈是这位第一书记每次入户必看的地方。从地势平缓的上海到海拔米的胜泉村，初来乍到的曲正祥对当地的气候、饮食并不适应，夜间常常难以入睡。语言不通更是横在曲正祥面前的一大障碍，当地村民和村干部在日常交流和开会中都习惯说方言，曲正祥起初一头雾水。为了解决沟通难题，曲正祥主动学习、模仿当地人说话，半年后便能和村民们顺畅交流了。
“说农家话、讲农家事、叙农家情，品味农民的喜怒哀乐。只有做群众的贴心人，群众才会对你更贴心。”曲正祥说。产业发展是脱贫的主要路径之一，也是老百姓巩固脱贫成果最为保险的手段，群众产业发展起来了，才会有稳定的收入。曲正祥说：“农民手里最大的资本就是土地，那我就想办法把土地利用好了，老百姓就增收了。”在曲正祥的带领下，村里开始种植羊肚菌，采用“菌稻轮作”的生产模式。羊肚菌是一种名贵食用菌，其营养价值早已被世人所认可。云南一般11月至12月播种，翌年2月开始出菇，3月采收基本结束，4～5个月即可完成从播种到采收的全过程。羊肚菌栽培不影响水稻生产，在水稻收割之后翻地播种，下一季水稻播种之前完成出菇，一般一亩羊肚菌按照最少产量，最少售价计算，老百姓纯收入在-元，菌稻轮作模式可以达到稳粮增收。仅188春涌苍洱年，胜泉村的羊肚菌种植就达亩，经济收益达万元。
曲正祥认为，年轻就要有激情有干劲，扎根在基层就要俯下身子做实事，坚守让群众过上好日子的初心，真抓实干、埋头苦干。
瞄准“小核桃”，力做“大文章”
永平县是典型的农业县，也是云南省的核桃主产区，全县目前有核桃树.7万亩。核桃是永平农村的主要经济林果，是农民的主要经济产品和收入来源。近几年，永平县的核桃价格低迷，销售途径资源少，核桃附加值较低，核桃的价值得不到真正的体现。核桃只能通过传统方式和传统渠道售卖，老百姓卖核桃的收入是“王小二过年，一年不如一年”。
博南镇新田村新海支组的刘明李大爷今年78岁，脸上皱纹不少，力气却大，给自家种的几十棵核桃树浇水没问题。提起今年收成，他既高兴又担心——眼看着是个丰收年，却担心核桃多了价格低，更担心卖不出去。在他院子正对面，是云南永平最大的核桃收购企业“果亮”的加工车间。公司老总彭继强也正在为此焦虑奔忙，脸膛晒得黑红。不过，这道困扰了他很久的难题，似乎有了解决的办法。平时被直接丢弃的核桃青皮，目前正在复旦大学化学系陈芬儿院士实验室进行关键成分测定研究；先进材料实验室赵东元院士团队，正在对核桃壳进行分子筛催化研究；还有专家正在进行高值化环保研究、人工智能开壳研究、核桃仁营养成分测定与研究。最让老彭激动的是，在复旦的新农村研究院技术支持下，一套针对核桃的农产品溯源体系落地核桃种植基地，未来他们卖出的每袋核桃仁，消费者都能方便地了解是从永平哪棵核桃树上长出来的，甚至连核桃树的照片都能看到。“这对我们和种植户来说太重要了，未来农副产品的竞争力，不仅在口感和营养，更在安全感上。”老彭说。复旦带来的，是永平核桃产业发展的王牌。
年9月，为了帮助永平核桃产业发展，帮助群众解决核桃销售难题，复旦挂职干部徐宏波和曲正祥刚落脚永平就去察看了核桃销售情况。现今，我国电商迅猛发展，已经到了全行业电商化的时代。因此，复旦挂职干部请了电商专家对当地电商运营发展情况进行指导，在不到一个礼拜的策划和推动下，年10月，复旦助力永平脱贫攻坚电商平台上线。徐宏波、曲正祥、张志强三位复旦扶贫干部干脆做起了“店小二”。与此同时，一篇呼吁大家“吃核桃助脱贫”的推文出现在了复旦大学官微上。这一年的国庆假期，永平当地的绿色无公害产品，如酱菜、茶叶等也陆续“占领”复旦师生校友们的购物车。工作学习之余，大家品尝着来自千里之外自然的馈赠，甜在舌尖，爱在心里。通过一年多的发展，电对口帮扶商平台已经上线永平多个产品，销售额已经超过0多万元。为了分流和售卖永平新鲜农特产品，年9月，复旦助力永平“卿云鲜”电商平台上线，目前两个平台成了永平产品对外线上销售的主要窗口，也是复旦助力永平脱贫攻坚消费扶贫的主要载体。年5月27日，复旦大学周年校庆大联播在“云”上开演，全世界的复旦校友在“云聚复旦”中共同庆祝复旦建校周年。在直播中，复旦大学副校长张志勇，8位曾在或正在永平挂职的复旦干部郭建忠、刘建峰、张阳勇、赵泉禹、徐宏波、姚志骅、张志强和曲正祥化身“带货主播”，并邀请复旦知名教授李辉和吕红一道，分别在复旦大学邯郸校区和永平县“中国核桃第一村”“离天空最近的茶园”为永平县高原农特产品现场带货。
科技赋能，“茶叶”“酱菜”的华丽转变
年7月，复旦大学生命科学院教授、博导、现代人类学教育部重点实验室主任李辉，偶然喝到了永平博南山茶业的红茶产品“博南红”，同时了解了永平“离天空最近的茶园”茶叶基地的情况后，对“博南红”的滋味和基地特质都很认可，并将永平博南山茶业“博南红”茶带回学校，通过分析研究，其特性正入他的“十二经茶之足少阳胆经茶”。
李辉教授在他的《复旦年茶道日历》和另一本作品《茶多语》里，是这样介绍博南山红茶的：博南山滇红云断青山雪断天，仰观高处有茶园。因凭汉武英豪气，种出神仙碗上泉。三盏水 一丝烟，沥红肝胆拓南边。收藏无限清凉意，此去逍遥年复年。
从年结识永平博南山茶，李辉教授到博南山茶园4次。在他眼里，“以博南山高寒茶种制成红茶，其香清醇，汤色金红，入喉滑爽，有金钱草之味，金钱草利胆，此味乃红茶通足少阳胆经之感也。高寒茶园，人迹罕至，不染溷浊市尘，气脉一何纯净也！故此茶之气正味净，世之罕有也！”
从此李辉老师和这块茶园结下了不解之缘。李教授不仅从上海带来了拍摄团队对“博南红”追根溯源，从历史文化、基地土壤、制作工艺等方面研究和指导，还对茶道文化进行讲授和传播，让所有有幸接触到他的人，都感到耳目一新，受益匪浅。谈到这事，永平县文联主席张继强说：“我从李老师身上可以看到，一个真正茶饮料的时代要到来了！而李辉老师的茶道不属于过去，也不属现春涌苍洱在，他属于未来——一个很快就要来临的未来。李辉老师俨然一位后现代茶人，他的茶道是真正中国传统文化融会贯通的标符。”
在复旦大学的帮助下，永平博南山茶业基地建立了物联网食品安全追溯控制体系，从此一款可溯源的“博南山”茗茶进入了上海人民的视线中。
年10月，复旦大学生命科学学院遗传工程国家重点实验室核心PI吕红到了永平。研究微生物遗传与遗传工程的她，去之前虽然不知道自己到底能帮什么忙，但仍然怀着一份帮助贫困地区的责任感来到云南。
永平之行，吕红教授参观了阿庆嫂食品有限公司。公司负责人马乐君是一位30岁出头干劲十足的小伙子。触动她的是，为了广大农户的农产品有出路，眼前这位年轻人始终在努力创业，不断扩大生产规模。一个月后，这个小伙子在吕红教授的带领下，来到上海第一食品公司，看到货架上的进口酵素产品标价元，马乐君惊呆了。一样是微生物发酵技术工艺，自己做的酸菜酱菜卖得这么便宜，别人做的却能卖上数千元！马乐君受了“刺激”。原来，考虑到“阿庆嫂”以蔬菜为原料进行加工的咸菜产品难以扩大生产的实际，吕红教授早早开出“药方”，以当地充沛的水果资源为基础，开发附加值大大提升的酵素产品。经过共同努力，如今，27组口味的酵素小试样品已经成型。吕红教授说，“我希望依靠大家的共同努力，把这个项目做好，让原本不起眼的当地水果变身为具有高科技对口帮扶附加值的‘摇钱树’，用科技的力量助力永平县‘自我造血’。”
针对永平发酵食品产量不高的问题，吕红教授努力帮助永平争取并实施了《云南永平生物酵素新产品的产业化技术及其产业链的示范应用项目》，该项目获上海“科技创新行动计划”资金支持40万元。年5月27日，在复旦大学成立周年校庆当天，复旦科技扶贫首批酵素饮品“C9”在永平上线，目前生产线日均生产可达2万瓶，年产值达万元。“思路决定出路”，扶贫的根本在于扶智，扶智最根本在于打开当地老百姓的思维和提升孩子的教育，思维打开了，教育跟上了，代际传递的贫困现象也就被阻断了。
“这是我考得最好的一次”
“我很喜欢语文，但每次期末考试却只能考90多分。上学期末考试我竟然考了分，这是我考得最好的一次！”永平县北斗彝族乡九年制学校八年级的施佳林是一个来自留守家庭的孩子，性格内向，寡言少语。自从复旦大学研究生支教团来到学校之后，施佳林发生了不小的变化。施佳林的语文老师正是复旦大学研究生支教团的潘晨同学。去年期末考试中，潘晨带的两个班级取得了较大的进步——所有孩子的语文成绩均通过了合格线，这在之前并不多见。这一成绩的背后，有她不断钻研、改进教学方法的孜孜努力。
以《核舟记》为例，这篇文言文中大量晦涩难懂的词句难倒了班里大部分同学，当地孩子对于文中所描述的微雕艺术品也十分陌生。潘晨便想到通过电子白板把网上的微雕图片展示给孩子们，使他们对“核舟”形成清晰具体的认识。她还利用音频材料让孩子们反复跟读课文，正所谓“书读百遍，其义自见”，通过眼、耳、口的全方位调动，孩子们全身心地感受到了小小核舟的无限魅力。
除了学习成绩，潘晨更注重孩子们的心理健康。每个同学的周记都是她了解班里同学的机会，而平时课间或者周日返校时，潘晨也会主动找孩子们聊天。潘晨越来越像孩子们的大姐姐，越来越多的孩子也开始主动和她亲近，向她诉说。
除研究生支教团外，更多的关怀从复旦的各个角落涌向北斗中学。为了让孩子们温暖过冬，复旦北京校友会为学校捐赠了可提供热水的饮水机，并给每一个孩子买了手套，书籍教材、体育设备也在源源不断地送往北斗中学，学校全新的洗浴室也马上落成。
习近平总书记强调，扶贫先扶智，治贫先治愚。教育扶贫是阻断贫困代际传递的重要途径。8年来，教育帮扶始终是复旦定点扶贫工作中的重要方面。复春涌苍洱旦致力于传播先进理念、培育教师队伍，从“沪浙苏鲁黔青滇六省一市中小学校长论坛”和“北京—永平首届校长沙龙”，到先后接收36名中小学校长和54名骨干教师到复旦附属中小学进行挂职锻炼和进修培训，学习先进教育教学方法，从建立永平职高复旦后勤定向班和毕业生实训基地，到引进山东省昌乐二中教育模式，投资万元帮助永平一中高中部开设两个“复旦振兴实验班”；从“学生伙伴成长计划”，到设立“复旦—云南永平公益基金”“舜杰克明助学基金”“复旦—永平精准扶贫教育基金”等，一切的努力都是为了孩子，为了永平的未来。
聚力描绘生命健康“新曲线”
年3月26日，香港大学李嘉诚医学院“医学扶贫社会服务基地”在永平县挂牌成立。这是港大医学院在内地的第一个医学扶贫社会服务基地，其成立既有赖于复旦和港大的深厚合作基础，也根植于复旦与永平的真诚帮扶情谊。经由复旦“做媒”，永平与香港大学千里结缘。
仅过了半个月，4月9日，医院又举医院5个专家工作站揭牌仪式，心血管病李高平专家工作站、神经内科邬剑*工作站、儿科影像乔中伟专家工作站、妇产科吴志勇专家工作站、重症医学钟志越专家工作站“集中落户”永平。医院医院集中建立的多个基层专家工作站。
来自医院放射科的乔中伟是此次揭牌仪式上的专家之一，他对永平的医疗援助想法早在一年前就埋下了种子。年暑假，乔中伟带着刚刚高考完的女儿去云南旅游，利用在大理游玩的间隙，他顺道踏上了永平的土地。
永平之行，唤醒了乔中伟年轻时的理想，乔中伟说：“我年轻时，就想去云南、西藏这些地方，我想用自己的力量帮助那些欠发达地区的人们。”他的女儿在亲眼看过永平的现状后，对爸爸要做的事情举双手赞成。即将要上大学的她意识到教育和医疗水平对一个地区发展的深远影响。她在自己的朋友圈写道，这是一辈子都会记住的经历。感恩所有致力于医疗扶贫和教育扶贫的人们，希望定点扶贫的工作能越办越好，让大山里的人们少一些病痛！8年间，从医院每年人力、物力、财力的投入，到医院的“心肝宝贝”、复旦大学“乡村体检平台”“乡村医生全覆盖”等计划，这些努力让永平县的整体医疗水平得到了极大提升，对永平人民“大病不出县”起到了积极推动作用。对口帮扶
如今，在复旦大学医管处的积极协调下，健康扶贫的领域正在不断拓宽。医疗巡回讲座、乡村义诊活动、卫生健康知识普及、慢病管理的开展、适宜技术推广应用、远程影像与病理会诊、专家工作站设立运作等工作，切实为永平县医疗卫生水平的全面提升打下了坚实的基础。从长远来看，滇西地区的“健康曲线”和“生命长度”正在被改写。
一条古道的复活之路
年9月8日，由复旦大学中国历史地理研究所主办的第四届“南方丝绸之路高峰论坛”在永平会堂启幕。此次论坛围绕建设“中缅陆路大通道上的农产品加工贸易集散地，云南省绿色产业创新示范区，滇西生态休闲文化旅游目的地”的发展定位，深挖古道文化，弘扬丝路精神，把古道研究融入县域经济发展，推动文化“软实力”转化为永平县高质量发展的“硬动力”。
年6月，永平县开始筹办第一届博南文化节。在确定文化节文化主题过程中，筹备组邀请到了曾经多次到云南做课题研究的复旦大学历史地理研究中心副主任、教授杨伟兵老师。杨伟兵老师帮助永平确立文化节主题的同时，与永平达成携手举办“南方丝绸之路高峰论坛”的协议，旨在与“一带一路”倡议主动融入，深挖古道文化，弘扬丝路开放、包容、和谐文化精神，延伸产业链，融合一二三产业，助力乡村脱贫振兴，谱写新时代南方丝绸之路新篇章。
每届论坛杨伟兵老师都亲自往返协调、筹备、倾力整合，并邀请到北京大学、复旦大学、西南大学等国内外20多所高校60多位专家学者参与，使高峰论坛成为云南省南方丝绸之路研究的品牌活动。在每届南方丝绸之路高峰论坛上，杨伟兵老师都既是主旨发言人，又是主持人，还是评议人。
永平县文联主席张继强说：“谁能想到，这样高规格的论坛能在复旦的帮助下办到永平呢？”这位被当地人称作永平“活辞典”的县文联主席是最早研究“博南古道”的，也是“南方丝绸之路”研究的佼佼者，他经常称自己是复旦帮扶下“在文化上最受益的人之一”。
目前，在复旦大学历史地理学研究中心的文化和智力支持下，在张继强这位来回穿梭于“博南古道”，致力于将饱经风霜的“博南古道”以契合时代的方式，重现于当代地图之中而不断的“坚守”和“呐喊”下，南方丝绸之路也吸引了学术界、文艺界等各界人士的目光，纷纷来到南方丝绸之路考察采风、写生、创作，涌现出一大批南方丝绸之路题材的文学、绘画、摄影作品。高峰论坛营造了永平县浓郁的文化氛围，为当地培养了一批文化专业人才和爱好者。通过论坛春涌苍洱树立起的“南方丝绸之路博南文化”的体系和品牌，也助推了永平对外宣传的知名度、认可度和美誉度。
如今的永平，“博南古道博物馆”“云南省永平南方丝绸之路文化研究所”应运而生，杨老师仍继续为这条古道忙碌着、操心着。
从浦江之畔到银江河边，复旦大学与永平县在脱贫攻坚的道路上已携手8年，取得累累硕果，结下深深情谊。截至年底，永平县全县两个贫困镇、45个贫困村脱贫出列，户名贫困人口脱贫，贫困发生率从年底的15.8%降至年底的0.04%。年位列云南省脱贫攻坚考核第10名、大理州第1名。年4月底全面通过省级专项评估检查，被云南省委、省人民*府批准退出贫困县序列。
8年火热岁月，一所高校与一个地区，相隔公里，从脱贫迈向乡村振兴，美好的故事正在继续着……
（文稿选自《春涌苍洱》一书）
（注：如无署名外配图均来源网络，如有侵权，请来电，我们及时删除）
责任编辑：左家琦
----END----
请长按
